“唐书汶,你怎么跟爷奶说话的,你这是不孝。”大伯唐伟华跳起来指着唐书汶指责。
“大伯,你怎么能诬陷小辈。”唐书汶一脸委屈,“谁家分家了还拿小辈的嫁妆,人婆家都不好意思霸占,咱们老唐家倒好。”
“小辈的嫁妆直接让留给爷奶了,哪家有这样的道理!”
鸦雀无声!
程红苗给原身准备的嫁妆,一床八斤的大红色绸缎被面棉花被,两个樟木箱子,一对搪瓷缸子,两条毛巾。
这些还是程红苗向娘家借了票据,辛辛苦苦拼凑,并去县城百货大楼排队购买棉花、绸缎和棉质布料、搪瓷缸子和毛巾。
至于樟木箱子,是唐书泽去山上砍得树,拿去木匠家中定做的。
原身本来还有些欢喜,可唐书欢一直在耳边,说祁家那么好的条件,这些东西拿过去是丢脸。
虽说这门婚事是原身算计来的,但祁家当初的聘礼还真上得了台面,那一台缝纫机就给足了原身和程红苗他们脸面。
唐书欢话里话外就是这些嫁妆拿过去不相配,还不如空着手去,婆家肯定都准备好了的,至于手里现有的可以孝敬长辈,为自己博得一个好的名声。
原身傻乎乎的就这么做了。
哎,这样的脑子怎么考上的高中,唐书汶表示有些怀疑。
虽说是原身做的蠢事,但见过程红苗同志和唐书泽用的被褥和称得上家徒四壁的内部摆设,这些东西得从老宅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