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婚事吗!能拖就拖。
长公主不知想到什么,她撑起身子,掰直十二娘身子,一脸严肃问道:“峥峥,我最近怎么听说,你总往永平侯府跑?”
十二娘捂额,那个嘴碎的丫头,燕王反了,谢烨的父亲在燕北驻军,此刻的永平侯府深陷入舆论漩涡中,无可自拔。此刻的无端走近,无疑给政敌攻讦的机会。她知晓其中的利害关系,故常背着众人偷偷去永平侯府拜访。
十二娘一脸坦诚说道:“姨母,你知峥峥善画,永平侯府的谢六郎师承王十三。峥峥寻他只为切磋画技。”她心中早乱成一团。谢三郎在归园截获夏荷,谢四郎又错认了夏荷,谢六郎与夏荷有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为夏荷赎身之事几乎断无可能。如若不是永平侯府正处于风口浪尖中,她真想搬出荣国长公主这尊大佛。
长公主松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峥峥,男未婚,女未嫁的,切磋画技是好事,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切莫大意了。”
姜姚又一次成功溜了出去,今日,她尤为高兴,不免喝大了。李三思仗义,在归园后院拨出一间仓房给她做店面,那间仓房不正对街道。紧挨着归园,在寸土寸金的秦淮河畔,这仓房已是最佳,最优的选择了。
玉簟看着面色潮红,步伐虚浮的姜姚,心里酸溜溜的,她低声喃道:“夏荷,这箱子是烨哥让人送来的?”说完这话,她心中惊惧,烨哥在府中,夏荷喝得酩酊大醉,她去了哪?
姜姚全身燥热难耐,今夜,胡玉起哄,灌了她好几杯,她滚在床铺上,扯着领口,痛苦不堪回答道:“什么?”
玉簟心中忐忑不安的。水性杨花的女人不值得同情,她心里极其不舒服对着姜姚耳朵嚷道:“烨哥让人送来一箱东西。”
姜姚笑嘻嘻卷起被子,大笑道:“什么东西?”
玉簟困惑不已,箱子里东西,她翻过。她喃喃自语道:“白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