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鄙夷继续说道:“一股子臭咸鱼味,烨哥,你用毯子擦脚了?”
谢烨一脸心虚摇头,他面色瞬间潮红,背过身去,嘴里嘀咕道:“擦什么脚,说你也不懂。快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姜姚翻着白眼,嘟着嘴,不满说道:“嘚瑟样!”说毕,她逗弄着黄大仙出了门。
谢烨捂额,他大了,她也大了。可他俩仿佛陷入兄弟情的怪圈之中。他连连叹息道:“她怎么啥也不懂呢!”
国子监里聚满了人。国子监开学了,学子们陆续从各衙门回来了,李三思却始终没有露面。
跳下马车,姜姚远远就瞅见了落单的黄忠,她悄咪咪窜了上前,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黄忠冷冷回头,不惊不喜望着她,他帽巾上插上一朵小黄菊。
与预期效果不一致,姜姚无奈撇撇嘴,背着手,假模假样说道:“黄大少爷,你的袍子不管用喔。”
两人都心知肚明,去曹国公府送斓袍这事成了两人之间不可说破的秘密。
黄忠眸色沉沉,冷漠说道:“李三思是懦夫,长辈犯错,跟他有何干系。”
“黄忠,你大胆,敢妄论国事?”身后传出一声冷哼。姜姚缓缓回头,张景成,他跟李三思一向交好。
黄忠怒极反笑,他绕过姜姚,缓缓上前,跟张景成面对面站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妄议国事?张景成,你说说看,我怎么妄议了?”
张景成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冷笑道:“黄忠,你口口声声说曹国公犯错。陛下都没给曹国公定罪呢,你敢说曹国公犯了错。”
一口一个曹国公,黄忠嗤笑,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吗?曹国公不犯错,陛下何故软禁他。
桑永安咬着酥饼,不紧不慢走到他们中间,左右互瞅了一眼,喃喃道:“你俩别吵了,李三思在法觉寺,今日我们上法觉寺怎么样?”
“登高望远该去摄山,秋风萧瑟,红叶连天。”谢烨神色晦暗走了过来。曹国公软禁,各府避之不及。夏荷却要参与其中,此事可大可小。夏荷飞扬跋扈,不受管束的性格,他得遏制。他心里冷哼:一下马车,她就飞奔过来。她自以为是国子监的一份子,可笑至极。
说起摄山,大家心中无限感慨。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