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暗。
“陛下”
话刚说出口,苏清绾便后悔了。
粗粝的指腹缓缓抚上苏清绾白皙的胸口,令她紧张得身心微颤,起起伏伏。
她确实还没有做好侍寝的准备。
容珩无视苏清绾的恐惧,只是神色专注地看着眼前的玉体。
“陛,陛下。”
苏清绾眼角含泪,微微低下头,却也只能看见一抹黑与白的交织。
大手却是抚上了掉落在胸口的那枚桃花瓣,苏清绾才知晓自己原是容珩只是想帮她将碍眼的桃花瓣取掉而已。
是她龌龊,想歪了。
“原来,绾绾的身体这般想念朕”
说罢,苏清绾的身体上传来一阵痛意,正是容珩大手狠狠按下山峦撕碎了那枚小小的桃花花瓣,汁水浸染了沟壑。
苏清绾贝齿紧咬,尽力不溢出嘤咛声来。
呵,天下的男人都一样。
看着苏清绾眼尾泛红,但又像菟丝花一样狠狠攀附着他的样子,容珩的内心十分满足。
他就爱苏清绾全身心痴迷他的样子。
身子是他的,心也是他的。
轻轻抚掉苏清绾眼尾的泪珠,容珩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朕等你全身心接纳朕的那一天。”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这一朝一夕。
容珩小心地替苏清绾理了理衣裙,才带着她回宫去。
只是苏清绾一路上还在别扭,没有多说什么。
他只当她有点害羞,没多说些什么。
只到他们回到宫中,苏清绾僵直的身子才软了下来,抱着岁安昏昏睡去。
看着母女二人恬静的睡颜,容珩才满意离去。
皇帝带着岁安公主和一个女人去参加宋太医婚宴的事情,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也传入了宫内。
不少人已经暗中派宫女太监打探消息。
可紫宸殿被皇帝围得个水泄不通,竟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苏清绾身边的那些个宫女太监,也不是爱张扬的性子,每日都在紫宸殿中陪着岁安玩耍。
根本没有摸清楚多少信息来,只知道是岁安公主的生母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