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推开门，看到戚柏言坐在办公桌后，脸色阴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耐烦。
方宴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关上门，然后低声说道：“戚总，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很愚蠢，给您和简小姐带来了很多麻烦。我今天来是想向您道歉，并解释一下我的情况。”
戚柏言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方宴，声音冰冷地说：“方总，你觉得现在道歉还有用吗？你和楚牧和、舒尔勾结在一起，差点毁了简初的名声。你以为一句道歉就能解决问题吗？”
方宴连忙说道：“戚总，我知道我的错误不可原谅，但我真的是被他们利用了。我现在已经和楚牧和划清界限了，我会配合您揭露他们的罪行，也会想办法找到证据证明简小姐的清白。请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我的过错。”
戚柏言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道：“方总，你的话在我这里没有任何可信度。你之前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与他们同流合污。现在事情败露了，你才想起来道歉，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方宴心中一紧，他知道戚柏言说得有道理，但他不能就这样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