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戚柏言的目光终于直视她了，只是眼底的情绪很淡，就像是风平浪静的海面，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英俊的脸显得冷静却又透露着明显的冷意，他问：“你去长寿之乡出差发生的事情还有印象吗？”
“你指的是什么？”她低声轻问。
他眉目微淡，嗓音也是听不出情绪：“你受伤和简初被被蚂蚁咬又或者还有其他更多的事情，你都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距离发生还没过去多久呢！”她保持着平静。
可戚柏言的气场太过强大，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那种逼迫气势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她不太敢去直视戚柏言的眼睛，声音很轻的问：“阿言，你想问什么？”
“你在那段时间有没有对什么事情说过谎？”男人的声调在逐渐加重，微眯着深眸泛着几分淡漠的凉薄。
程韵瞳眼眸下意识睁大，但却还在极力保持着镇定：“你怎么突然这样问？”
“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他不答反问，根本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
程韵瞳眼神躲闪，但还是立刻回道：“当然没有，所以是有人故意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产生误会了？”
戚柏言没有回答，只是眼神淡漠的睨着程韵瞳再一次重复：“真的没有说过谎？”
“没有。”她镇定自如，眼底也满是坚定，只是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她的手指轻轻颤了颤，暴露出她此刻的心跳跃的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