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和隐忍,她不想与他发生实际性的冲突,但也并不打算给他任何好脸色。

    戚柏言沉着脸,眼底没有丝毫的温度,全都是凛冽的凉意:“简初,我早就提醒过你跟唐薄保持距离,但你不但没有听进去反而变本加厉跟他来往越来越频繁,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样也不会对别人怎么有?”

    “怎么会?你怎么可能不敢拿我怎么样?难道你对我做的还不够吗?”

    简初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讥讽。

    空气里浮现出了几秒的死寂。

    戚柏言一张脸如同暴风雨来临之际的风平浪静:“所以你不打算跟他保持距离了?”

    “之前是楚牧和,现在是唐薄,是不是我身边但凡有个异性你都不允许?以前我们是夫妻我可以理解你作为男人的底线,但如今我们只是前夫妻,你不觉得这样有点儿太无趣了吗?”

    “是怎样都好,但你理应注意分寸。”

    简初冷静的回了一句:“戚柏言,你要求我注意分寸的同时那么你呢?你不顾你已婚前任的丈夫意愿就单方面为了你口中所谓曾经的责任把人留在你的保护之下,你又注意分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