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再吃可以吗?”
戚柏言没有说话,显然是不可以。
简初又说:“外婆把所有的积蓄都留给我了,她担心自己手术会有什么风险,所以再回医院准备手术的时候就把什么都交代好了,她怕我会伤心难过,所以宁愿写下来都不肯亲口告诉我。”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她对我却比亲生父母还好,她还没有来得及享受我对她的孝心就这样走了,你说我还怎么吃得下饭?”
简初待在外婆的卧室其实只是想单纯的感受一下外婆还在的时候那种感觉,她是无意间拉开抽屉看见外婆留下的信纸还有存折,上面的钱不多,但对于一个没有什么经济来源的老人来说已经是天文数字了。
可她不舍得自己的花,却要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简初。
这一夜,简初几乎夜不能寐,只要一闭上眼就可以想到外婆的样子,虽然戚柏言告诉她只是个意外,但她心里却已经把责怪自己这个根种下了。
第二天上午,简初跟着戚柏言达到殡仪馆。
戚柏言安排了专业人士负责,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
简初到达之后就一直守在外婆身边,她静静的坐在那儿。
因为外婆在这边没有朋友,最亲近的人也只是简初一人,所以来吊唁的没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