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要一直瞒着你,即便我真的有什么坏心,我最起码也要把自己摘除才对,可我们是夫妻,你要承担的风险和责任我也要承担一部分的,我又何必呢?“

    她说了许多,不单单是在给自己开脱,更多的还是站在一个中立的位子告诉戚柏言实际情况。

    话已至此,她不想再说什么了。

    两人几天没有见面了,一见面都是她在主动说话,可他一个音调都不曾给过她。

    简初也觉得会累,所以她退后一步与他保持着距离,她在变现告诉他,如果还是坚持要这样离开,那她也不会拦着了。

    简初的举动让戚柏言幽深的眼眸渐渐黯淡,他微眯起眼,淡淡的看着她,他没有回应她的任何一句话,只是忽然说:“楚牧和在被警方追逐的时候从桥上连车带人坠入河里了。”

    她眼皮轻颤,细密微软的睫毛轻轻眨了眨,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有些怔怔地愣住了。

    他又是一句:“楚牧和坠入河里现在生死未卜,就在刚刚,一个小时以前才发生的事情,所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