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缎面,露出底下的基因图谱:“那是因为你们早在2003年就偷了母茶树的基因!”她指向第99号碱基对,“看这里,双螺旋结构的凹陷处,绣着我沈氏绣坊独有的‘雨丝金缕’针法——这种针法,比你们的ai程序早了三百年。”
三、茶汤里的残魂印记
楚云绡的证词被打断时,围巾终于滑落,后颈的茶渍印在众人目光中无所遁形。她的手指紧紧绞着裙摆,指节泛白:“三年前母亲确诊肺癌,他们说只有机械制茶专利的分成,才能换靶向药……”声音突然哽咽,却在看见陆九渊茶勺的瞬间挺直了脊背,“但九渊哥的炒茶手势,早在我带回国的专利书里,就画满了红圈——那些是剑桥汉学家们都惊叹的‘活的算法’。”
陆九渊的茶勺“当啷”落在地上,捡起时发现柄上多了道新痕,和楚云绡后颈的印记一样,呈不规则的蝶形。他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楚云绡总在他炒茶时用铅笔在笔记本上速写,纸页边缘画满了齿轮与茶勺的重叠图案——原来从那时起,她就成了连接传统与机械的活桥梁。
四、针脚里的官场迷局
看守所的会见室飘着浓重的霉味,柳如烟隔着铁栅栏举起绣着蝶纹的手帕,帕子边缘的“柳”字已被洗得泛白:“在律师办公室看见的,他们袖口的齿轮纹,和父亲当年追查的灰衣人一模一样。”她的旗袍领口沾着片茶渍,和楚云绡的印记惊人相似,“父亲的卷宗里,每个灰衣人后颈都有这种印子,像被火漆封过的信。”
沈青禾的指尖划过铁栅栏,忽然发现柳如烟手腕内侧有道细疤,和自己绷架前被钢针扎出的伤一模一样。她想起专利书里的母茶树基因图谱,每个碱基对的排列都对应着苏绣“抢鳞”针法的起针点——原来二十年前的火场,灰衣人不仅偷走了护窑符,还偷走了绣娘与茶人的基因密码。
五、霜天里的双生印证
休庭时,陆九渊蹲在走廊尽头,望着沈青禾绷架上未完成的双生蝶。蝶翼边缘的茶梗纹,正沿着ai程序的漏洞生长,而蝶身中央,赫然绣着楚云绡后颈的茶渍印。他忽然明白,所谓专利侵权,不过是灰衣人想将刻在骨血里的手艺密码,关进代码的牢笼。
“九渊哥,”楚云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手里捧着母亲的诊疗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