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
如鸦羽般的长睫颤了几下,在烛光中投下一片阴影,孤寂破碎,声线苍白无力:“今今要赶孤走?”
宋稚绾差点儿忘了。
他现在是大黄,不是萧琰,得哄一哄。
“今今没有要赶太子哥哥。”如嫩藕似的双臂环上萧琰的脖颈,宋稚绾稍一抬头,在他绷紧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只一个微小的动作,那双眸子里暗淡下的光又聚了起来。
“今今就是想让太子哥哥留下,才让太子哥哥去沐浴的,”宋稚绾嘟着唇,娇气道,“不然太子哥哥这一身的味儿,今今只怕是要被熏得睡不着觉了。”
她一瞥一嗔,萧琰被哄得心尖儿都塌了。
纵使浑身的血液因欲望翻涌叫嚣,脑子也不大清醒,却也毫不犹豫地应下。
“那孤去洗,现在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