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不像是在撒谎,萧琰耐着心解释道:“昨夜今今说画得丑,看着害怕的那些画本子。”
他一说,宋稚绾便想起来了。
她将那些画本子藏得好好的,这些天也不敢拿出来看一眼,生怕太子哥哥发现。大概是她昨夜里被亲昏了头,那东西又紧紧地抵着她,她一动,那东西也跟着动。
她便怕了。
一时口无遮拦,便把看过画本子的事儿给说漏嘴了。
宋稚绾垂着脑袋,像是心虚,又像是失落,指尖在萧琰的衣衫上抠了半晌,才小声地吐出一个字“鞋”。
紫云听懂了,去寝殿里将鞋拿了出来。
萧琰全程一言不发,眼看着她要穿鞋下地,这才又把人搂了回来。
语气温和:“不急,先吃饱。”
宋稚绾点了点头,十分乖巧:“饱了的。”
萧琰还是没放手,“藏在何处?孤命人去取。”
寝殿里。
看着那一大摞本子被紫月从床榻底下拖出来的时候,宋稚绾脸蛋红得能滴血了,埋着头在萧琰怀里不肯抬起来。
她的耳垂也红,萧琰没忍住上手捏了捏,闷闷地笑出声。
“太子哥哥——!”
怀里的人感受到胸膛的震动,羞得恼怒,红着眼眶便想挠人。
好在惦记起第二日还有冰酥酪吃,萧琰才免于一遭。
宋稚绾的身子其实并无大碍的,早些年在北疆落下的体寒症早已根治,虽说萧琰还是觉得她平日里手脚凉,但太医说此乃正常之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