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知晓公孙府未置办奴仆,还亲自挑了送去,小主子想要把趁手的刀,殿下也携礼上门,向公孙大人求铸刀法子。”
客气?
宋稚绾似是有些困惑地看了他一眼,这话莫不是说反了?
太子哥哥明明是很不待见表哥的,还让她不要过于信任表哥,怎么忽然间就转了性子?
王忠没有抬头,依旧自顾自地说着,只盼着赶紧说完好交差:“这铸刀的法子可不易得。奴才在外头候着,殿下和公孙大人在里头说了好一会话,才出来的。”
说着说着,王忠似乎是将自个儿也给说服了,话中多了几分真情实感。
“殿下没求过什么人,就连对皇上,也鲜少开口,这次为了小主子,也是真下了一番心思,什么冷言冷语都受着……”
“殿下如此傲骨,心里定是不好受的。”
“好了!”
宋稚绾没听完便打断了王忠的话,她说不上是信了还是没信,但心头那股酸涩感做不得假。
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蓦然起身:“我去瞧瞧太子哥哥便知晓了。”
求阙堂近来堪比御书房。
送来的奏章一日比一日多,但萧琰也毫无怨言,桌边温着壶茉莉花茶,便开始潜心批阅。
他坐下才没多久,茉莉花茶也是小德子刚沏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