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心里已是舒畅了许多。
他眉眼含笑,又哄道:“再叫一声。”
这下宋稚绾可不肯再干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狸猫躲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萧琰垂眸瞥见那只绯红的耳垂,咬着牙忍了半晌,终是忍不住,上手捏了捏……
自己养的。
果真是可爱。
殿内。
下人在清理方才的残局,打扫碎盏时还顺带将那张裂了道痕的桌子也一并抬走了。
宋稚绾坐在铜镜前,萧琰手里提着簪子替她挽起那几撮掉落的发丝,更善舞刀弄枪的手做起这些细致的活来也毫不逊色。
宋稚绾从镜子里瞧见了侍从往外搬桌子的身影,正转头想看。
又被萧琰把脑袋扶正了回去:“莫要乱动。”
“太子哥哥,”宋稚绾又看向镜中身后的那段精壮腰身,“我的茶桌被你给弄坏了,太子哥哥可要赔我一张新的。”
萧琰毫不犹豫应下:“自然,孤亲自挑张更好的送来。”
似乎觉得一张桌子还不够,萧琰扫了眼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首饰,又道:“孤再命工匠给今今打套新的头面可好?”
“今今春夏里穿这些明亮的衣裳颜色甚是好看,不如打套淡雅些的银玉头面,一淡一浓,倒是相配。”
萧琰对脂粉首饰不大通,但平日里金丝点翠、宝石美玉,只要是好的,都拿来给宋稚绾制成头面首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