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首是何物,也是萧淑华同宋稚绾说的,还特地叮嘱,此事不能告知她皇兄。
她无奈扶额,鸡同鸭讲。
只好把话岔开:“你说同我有话要说,是何事?”
宋稚绾抬眼示意侍女们都退下,又把殿门关紧了,这才开口:“正是为了太子哥哥一事,昨日你在围场教我得那些法子,太子哥哥好像不太喜欢。”
萧淑华皱起了眉:“不喜欢?从何看出?”
为了弄个明白,宋稚绾将昨日与萧琰独处之时的事全都细细道了一遍,萧淑华听完后,也是神情惑然地沉默了。
过了半晌,才缓缓回了一句:“是不是饵下得少了?”
宋稚绾不解:“什么饵?”
“鱼饵。”
萧淑华没少看偷摸买来的民间话本,对话本里写的情情爱爱可谓是熟读于心,虽未亲身实践,但想来也是派得上用场的。
她认真地思索了一番,又问了宋稚绾今早做了什么。
没成想这一问倒是给她问出东西来了。
“皇兄看了你的……你的兜、兜衣!?”萧淑华的声线蓦然拔高,满脸的不可置信,“我知皇兄向来待你亲近,可没想到竟亲近到这等份上,皇兄当真把你当小孩?”
宋稚绾再如何比她皇兄年岁小,如今也是姑娘家了,即便是真当小孩看待,也理应避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