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不不,不是,怎会,能被端荣贵妃与礼家赏识,乃我温家荣幸,怎可瞧不起,绝无可能的事,只是,古话说得好,长幼有序,将来温家的家业还得是由我们家大少公温华继承的,若论身份地位,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哪里能抵得过大少公呢!”若朝露紧张的陪笑道,推拒的意味不可谓不明显。
赖嬷嬷已经没有了耐心,丝毫不给若朝露推拒的机会。
她阴沉着脸,肃然道:“此事端荣贵妃与礼家已经说定,绝无更改的余地。”
“再则,你要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
“今日,我等奉命而来,也只是告知你,而不是与你商量,便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好了,时辰不早了,温家好好准备着婚事吧!我们礼家姑娘虽然是下嫁,但也要风风光光的出阁,莫要寒酸了,不然,娘娘定拿你们温家是问。”赖嬷嬷气势十足,模样甚是阴鸷,不容反驳。
若朝露心里那叫一个叫苦不迭,不满至极,甚至已经气的七窍生烟了。
可怎奈礼家势大,端荣贵妃又得罪不得,便只能忍气吞声,陪笑着恭维道:“是是是,嬷嬷且放心,我等绝不敢怠慢,还请嬷嬷回宫后,代温家向端荣贵妃问好,温家将来定会感激端荣贵妃的恩德。”
赖嬷嬷与张嬷嬷二人冷着脸甩袖冷哼,轻蔑的扫了若朝露一眼,然后高傲的大摇大摆离开了温府。
直到两个嬷嬷出了府,她这才叹了一口气,跌坐在了红木椅上,无奈扶额,思绪万千。
温家近几年是犯了什么太岁么!倒霉的事怎么一桩接着一桩,喝凉水都塞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