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有失远迎,还请二位嬷嬷莫怪。”若朝露笑脸盈盈的走来,一副讨好谄媚之色。
随着丫鬟送来茶水的间隙,赖嬷嬷与张嬷嬷也就落了座,二人神色异常冷肃,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若朝露陪笑道:“不知二位嬷嬷今日来,所为何事?”
“今日来,我等是受端荣贵妃之令,特来传话。”
“听闻朝露夫人的长子——温胜少公,至今还未娶妻,端荣贵妃记挂,特意命我等来为温胜少公说亲,不知朝露夫人可有意向?”
若朝露闻言!心中猛跳,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这礼家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岂能不明白其目的。
只是,今日之事来的太迅猛,她还没有找到应对的推辞。
故而再次陪笑道:“二位嬷嬷有所不知,要说这婚事,也应当是我家那位大少公——温华先娶妻才是,何况这世间哪有兄长未曾成家立业,做弟弟的先娶妻生子的道理。”
“端荣贵妃的心意妾身心领了,只是,此事实在古难全,无法违背祖制,摒弃良知,还望端荣贵妃勿怪。”
赖嬷嬷与张嬷嬷相视冷笑,眼里全是不屑与杀伐。
大有不从便杀之的意思。
若朝露心里泛着咯噔,有些心慌。
“还望朝露夫人莫要为难我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既然娘娘看重温家,愿意将礼家的掌上明珠下嫁,便是礼家看重温家,诚心想与温家缔结姻亲之好,朝露夫人可莫要推拒娘娘好意啊!”赖嬷嬷神色不变,但戾气却增添了许多,大有胁迫和恐吓的意思。
若朝露自然是畏惧的,毕竟权势压人的道理她还是懂的。
只是,礼家姑娘个个都不是什么善茬,没一个好玩意儿,还都与礼园那荡妇相差无几,若是自己儿子娶了礼家的姑娘,那还不得将温家闹得鸡犬不宁啊!
兴许礼家姑娘还会像礼园那样,不断给温胜戴绿帽子,还是绿的发光的那种。
若朝露为难至极,这同意也不是不同意也不是,总之,左右都是难题。
赖嬷嬷与张嬷嬷将若朝露的犹豫和拒绝之意尽收眼底,神色顿时变得阴沉可怖。
“怎么?朝露夫人是瞧不起咱们礼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