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了,二婶婶若此言属实,大可叫人来对峙,但菀姐姐执意不让,也不知为何?”花祭暗自冷笑。
来吧!都下水吧!所有人都来浑水里搅一搅才有趣呢!
“你……我,我不让人证来指认,还不是怕你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菀姐姐,你怎么会有这般恶毒的心思?说出这般残忍的话。”花祭故作震惊与诧异的模样望着温菀菀。
花似锦暗自无奈扶额,她怎么就生了温菀菀这么个蠢丫头来!女儿啊!你可闭嘴吧!
你不能为为母我助力也就罢了!怎么还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呢!
若朝露暗自冷嗤,二房的人,就是蠢笨,不如三房的城府、有谋算。
“菀姐姐,我一个闺阁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又是父亲的女儿,大家闺秀,可做不出这种残忍且无稽之谈之事,你莫要随口胡诌构陷我。”花祭故作委屈又无奈的模样,开始拖温仁守下水。
而温仁守也果然受激,心中不悦,一拍桌案,呵道:“菀丫头,你好好说话,不可随意攀蔑家中姊妹,你言行无状有失身份,还敢当着老夫的面随意攀咬,你将温家置于何地?将姊妹亲情放在何处?”
温菀菀一时被温仁守的威严怒喝所吓到,赶忙往花似锦的身后躲去,弱弱的扫了自己母亲一眼,似在求救,又似在诉委屈。
唉~!她还说她的女儿聪慧,目光长远,会为自己的前程谋划,是个做皇后的料。
可没有想到,这丫头聪慧过人,但定力不及,没有威严与胆魄。
“小叔,菀儿心系姊妹之情,适才心急说错了话,但她维护妹妹之心是真的,是以!今日才来劝诫九姑娘莫要行差踏错。”
“九丫头有没有做错,如今只凭二夫人你一张嘴,却并无实质证据,又无人亲眼所见,你怎能平白无故污蔑老夫的千金贵女,这世间哪有你这般做婶婶的。”
花似锦欲言又止!却又欲在争辩,怎奈花祭却突然咳嗽了几声!抢先开口道:“还请阿父为女儿做主,女儿不能平白无故的被人污蔑了,女儿前日偶感风寒,今日尚且还在病中,便被婶婶拉来对峙,不顾女儿死活,女儿可谓冤枉至极。”
花祭话落!温仁守果然反应过来,这才发现花祭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