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吓坏了,看着傅璋的一张黑脸,说道:“璋儿,你怎么啦?”
傅璋脸色铁青,什么也不说,只叫人去喊姚素衣。
不多久,姚素衣过来,傅璋对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喜鹊说:“把院里所有人都遣出去,谁也不准靠近。”
喜鹊、赵虎、鸳鸯以及翠微堂的小厮、丫鬟、婆子,都出去,大门、小门全部关了。
姚素衣看到傅璋一张山雨欲来的脸,原本想兴师问罪的心思“呼啦”全消了。
她小心翼翼地找了个座位坐下,说道:“是母亲找妾身?”
“是我!”傅璋压着怒气道,“嫂嫂,这么多年,我可有对你不住?”
“小叔为何如此问?你自然待我和孩子们极好,我和孩子都铭记于心。”
“可如今,我要因为你,前程尽毁。”
姚素衣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泪水涟涟,哭道:“是郡主又恼我了吗?”
“与她无关!今日在朝堂,御史弹劾我债台高筑,穷奢极欲,说我治家不严,子侄殴打亲王子嗣,聚众淫乱,还说我杀人……”
傅老夫人脸色惨白,哆嗦着说:“他们怎么会如此放肆?御史该死,你回头弄死他们。”
姚素衣也骇得全身发抖。
“弄死御史?”傅璋冷笑道,“嫂嫂,你也这么认为?怪不得你们如此嚣张!
我不是禁你足了吗?不是告诉你不要再与云裳郡主为难吗?为何凯儿会找人毁云裳郡主清白?”
姚素衣捏着衣角哭着说:“我并没有叫凯儿为我申冤。是凯儿自己心疼我,看不得我受委屈。”
“那如何你大哥也参与了?他一声都没告诉你?”
姚素衣在三里沟看见傅南凯的惨状,早就昏了头,根本都没顾上大哥。
这几天没看见大哥,她和姚大嫂都觉得姚立春闯了大祸,吓得藏起来了。
“我真不知道大哥和凯儿的打算。”
“呵~凯儿亲自去楼子里买秽药,你大哥亲自去南城找的二卞等流民,给人家一百五十两银子,要在三里沟毁了云裳郡主清白!”
傅璋怒喝,“他贪了多少银子,一出手就是一百五十两?你有多大脸,胆敢毁了我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