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是是在朝堂还是在军帐里。
众谋士并没有孤立贾诩的意思,可反过来,似乎贾诩有意孤立了群臣。
不管在哪里,他总是显得格格不入,独身于众人之外。
“哈哈哈!”
曹操一阵沉默之后,忽然大笑着长身站起,下了台阶来到曹仁和曹洪的面前,弯腰扶起二人:
“孤有百万兵马,区区损失五万,何足道哉!”
“但刘备损折了这一场,却已经伤筋动骨,锐气更是挫动,如今已是丧家之犬!”
曹操含笑拍了拍曹洪的肩头: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孤能用宛城一场大败,让你铭记在心,引以为戒,可见败的值了!”
曹洪没想到丞相非但不责罚,反而大加赞赏,心中感激,再次哭拜于地:
“曹洪纵然肝脑涂地,难报主公知遇栽培的大恩!”
刘晔躬身说道:
“主公,此时刘备惶惶如丧家之犬,正是趁机永绝后患的时候!”
“若等他缓过这口气来,凭借诸葛之谋,恐怕节外生枝,再生事端。”
程昱点头说道:
“刘子扬之言是也!”
“大耳贼现在别无他去,必然是退兵樊城了。”
“主公何不即刻起兵,去攻樊城,另外遣人作书给襄阳的蔡瑁张允,命他起兵截击刘备的后路!”
“如今刘备已经为主公所败,他荆州士族肯定再也不敢坐山观虎斗,保持中立了!”
前面几次劝降荆州士族,蔡瑁张允得了周不疑和水镜先生的建议,始终保持沉默。
这让曹操甚是不满。
“三军休辞劳苦,孤要亲提兵马,攻打樊城!”
曹操精神抖擞,哈哈大笑道:
“曹仁曹洪所部,可在新野稍加休整之后,再提兵南下。”
“其余兵马,明日拂晓时分,随我举兵南下!”
曹操站在帅案前,目光转向了襄阳的方向:
“孤要给荆州营造一种覆压千里的窒息感!”
“孤要让那些沉默奸猾的荆州士族,两股战战的跪在孤的军帐下乞降!”
……
新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