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听命调遣!”
文聘满脸憔悴,周身是血,躬身拜倒在周不疑的军案前。
周不疑掷笔于案头,长身站起来,点头笑道:
“仲业能来,可见文长去的还算及时!”
魏延鼓掌笑道:
“主公,你真是神机妙算!”
“我赶到文聘府上的时候,仲业已经和张允的杀手血战了半个时辰了!”
“差一差不能回来!”
“只是可惜……仲业合家三百余口,无一幸免,尽皆死在了蔡瑁张允的手中。”
“就连文府,也已经付之一炬,给他们放火烧了!”
魏延说到这里的时候,感同身受,目光落在文聘的身上,一脸的哀戚。
文聘咬牙切齿,口中流血:
“我于荆州士族,势不两立!”
“只是留在江夏,一旦蔡瑁张允得知,连累了主公!”
周不疑哈哈大笑!
“你归入我的帐下,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动你分毫!”
上前扶起文聘,见他周身是血:
“可曾受伤?”
文聘摇了摇头:
“府中厮杀,不能得脱,都是沾染的敌人血迹!”
“幸亏主公派魏延接应,不然文聘难有今日之命。”
周不疑转身回到军案前,面色严肃:
“江夏十万水军,屡遭败绩,军心涣散,斗志全无。”
“军中战船,多有破损,老旧船只也需要淘汰和改进!”
“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休息。三天之后,你就是水军都督!”
“要钱,要物,要人,我无不满足!”
“但若治军无效,我一样斩你!”
军令如山,军法无情!
就连站在一旁的魏延,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这主公虽然年轻,但霸气侧漏,雄豪无双,倒有一代英主之姿!”
但文聘非但没有惊惶,反而脸上带了几分兴奋之色!
“文聘空有一身水战韬略,久在荆州无用武之地!”
“蔡瑁张允学了些皮毛,就以为已经深谙此道,将我雪藏!”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