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害严重和传染性强，在病毒学上来说，这两点根本就不可能共存——”
“这也太扯了，压根不符合科学规律！”
“说什么超级病毒，我看这就是你们的诡计，想蔑视平权虐待动物，对这些无辜生命，进行惨无人道的研究才对！”
“……”
舆论哄拥而至。
像是有人被踩中痛脚，连忙在幕后操纵一样。
沸腾的直播间很快就被弹幕刷屏。
内容。
全都是大同小异的抨击。
有的还勉强能站在‘理中客’的角度分析阐述。
更多的则是直接开喷。
海量星号屏蔽符在直播间中闪过。
就连水友们正常的弹幕发言，都被纷纷刷了下去。
一时间。
直播画面乌烟瘴气。
——
“嗯？”
乱糟糟的直播弹幕，让方修忍不住眉头微蹙。
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忽然双眼一凝，微皱的眉头也悄然舒展。
“原来是这样，是他们……”
方修幽幽的嗓音在房间内响起。
伸手向外。
系统面板拉开。
他或许又得消耗一波发展点数了。
——
场外，749局
关注着直播进展的王局。
也从混乱的弹幕里感受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异样。
“局长。”
“要我们通知网管出面，进场控制一下节奏么？”
龙天挠着头开口。
这种古怪的氛围实在有点不对劲。
风向变化太快了，就像是有人刻意操纵！
“控场？”王局目光微凝。
没等他点头默许。
直播里的画面就蓦然一转。
从郁郁葱葱的园区，来到了一处狭窄房间。
陈列简单。
家具简陋。
除了一张床之外，就是亮着屏幕的电脑，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坐在前面，对着键盘疯狂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