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您有什么指派,我当牛做马给您办利索了。”白真人没被两句马屁拍晕,语气平平道:“丫头们风闻公主喜宴点了双份烤竹鸡,也想尝尝鲜,奈何望江楼不营业,略一打听,你这儿有的是斑竹鸡,便想现烤现做,不知二狗兄弟惠准否?”又补一句:“要多少银子,你尽管开口。”上门生意哪有不做的,曹二狗满心欢喜却故作为难:“哎呀白真人,竹鸡虽多,都是饭店下过定按期供应的,不过您开了金口——”水桶腰双下巴脸有麻子的婆娘出来为丈夫帮腔:“预定的我们不能卖,你们走吧,一烤弄得乌烟瘴气的。”她其实更多排斥一群年轻漂亮的女人跟丈夫套近乎。白真人抖然冷厉:“再多嘴多舌就把你脖子拧掉,这些丫头随便挑一个给二狗兄弟当老婆。”好啊好啊,升官发财死老婆,曹二狗心道婆娘你再硬气一些,再硬气一些,婆娘却晃着大肥臀进竹屋了。
竹鸡终于上了火架那叫一个香啊,还有他娘的米酒,馋得他直流口水,饿得心发慌,他咬紧牙关,不敢发一丝声息。直祸祸到后半晌,女人们才散,他得以找地方吃饭,乘渡船返回——“对了殿下,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韩傻儿简短回应:“你说。”武英便讲,吃鸡喝酒间隙,那位白真人带个徒弟绕过他去了更远的灌木丛,约摸小半个时辰,貌似发生了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