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虚与委蛇,好不容易求得脱身,但若我执意不肯,只恐出不了这洛阳城!我知洛阳城内,能与何进抗衡者,唯有二位大人,故冒昧前来,还请二位大人救我一救!”
二人听罢,对视一眼,张让沉吟道:“这个嘛……”
“大人,若能助下官脱离此难,下官必有厚礼相谢!”
“冀州乃富庶之地,我今虽只掌一郡之地,但今后每岁,也必少不了大人的孝敬。”张尘道,“日后大人但有差遣,下官必唯命是从。大人细想,那何进是大将军,手握兵权,他一旦发难,大人怎可无兵马与之抗衡啊?”
张尘此话一出,二人不由面色微变,互相对视一眼,暗自沉思。
良久,张让言道:“张大人不必担忧,此事就包在咱家身上,今日圣上已经下旨,恢复州牧制。咱家倒是觉得,冀州这块地方,唯有像张大人这般的青年才俊,方能执掌。不知张大人以为如何啊?”
张尘心中暗喜,心道这两个太监果然上道,不枉我多费了这一番唇舌。
于是,张尘微微笑道:“下官以为,张某之冀州,便是大人之冀州。”
哼,先哄你们开开心,等我坐稳了这冀州牧,我管你们是谁!
反正,你们也蹦跶不了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