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一衡手持符箓,快步走上前去,将其递到赖晓华手中,同时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嘱咐道。
“把这个贴在床前,能为你抵挡一些邪祟。接下来的三天,你便好自为之吧!”
言罢,马一衡不再有丝毫犹豫,转身大步离去。
只留下赖晓华和他那傻里傻气的跟班,呆呆地站在原地。
赖晓华低头看着手中这张仅有几道简单笔画的黄纸,满脸的狐疑与茫然,而跟班则在一旁挠着头,同样一脸懵懂。
与此同时,在白鱼镇的一角,那被林道然从黄皮子的纠缠中解救出来,深夜在极煞之地假扮白无常的白衣人,此刻正狼狈万分地奔回自己家中。
他冲进屋子,“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倚着门背大口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
随后,他踉跄着走向桌旁,一把抓起茶壶,对着嘴便猛灌起来,茶水顺着嘴角不断溢出,打湿了他那凌乱的衣衫,他试图借此让自己那颗惊恐万分、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安定。
“张公子!你好啊!”
突兀间,一道阴森冰冷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乍响,于张公子的背后幽幽响起。
张公子浑身一震,头皮瞬间发麻,他猛地转身,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披头散发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他身着一袭黑衣,在昏暗的屋子里,身形仿佛与阴影融为一体,脸上还挂着一副看起来极度虚伪的笑脸。
张公子顿时又被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因恐惧而变得断断续续。
“你……你是谁?”
黑衣人从床上起身,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到了张公子的身旁。
“张公子,难道你忘了?三个月前,是你托人送信给我,让我来帮你的呀!”
黑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被砂纸磨砺过一般,在这静谧的房间中回荡,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蛊惑。
张公子一听,脑海中瞬间如闪电划过一般,清晰地浮现出了三个月前的一幕幕场景。
三个月前,自己在与赖晓华的一次次交锋中屡屡落败,心中的愤懑与不甘如汹涌的潮水,几近将他淹没。
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