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道貌岸然的狗屁清流,对外标杆处处清正廉洁,实际上教子无方,虚伪的很。

    “那指挥使,打算如何判决苏玉琦?”

    萧隐若眼神一冷,声音更加犀利道:“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想学菩萨低眉,替你那小舅子说情,先去佛寺,将脑袋上这头烂发剃光再说吧。”

    楚奕对于自家上司犀利的毒舌打击早已习以为常,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只是很自然地岔开了话题。

    “指挥使,谢氏这几天按兵不动,不是他们的做事风格。”

    “卑职猜想,他们准备搞一个大的,不出意外,会在大婚日对我动手。”

    萧隐若看着在给自己按摩小腿的年轻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讥笑。

    “害怕了?”

    “不怕。”

    楚奕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光。

    “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卑职,想掀起一场大案,或许可以覆灭谢氏。”

    “呵……”

    萧隐若慵懒的靠在靠椅上,姿态显得放松了几分。

    “覆灭谢氏,好大的口气,今天不过是杀了个驸马,骨头就轻了?”

    “来,说说看,得是多大的大案啊?”

    楚奕低声吐出了四个字。

    “厌胜之术!”

    即巫蛊!

    萧隐若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更是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锐气。

    “楚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楚奕继续声音低沉的说道:“卑职知道,反正想掀起这场大案的前提是,有陛下愿意兜底。”

    “卑职也不知道什么太大的道理,只知道乱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