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
截然不同,又密不可分。
像是那瓶酒上挂着的标签上写的两个名字,笔迹各不相同,笔锋却紧紧纠缠。
心里竟莫名有些扭曲的愉悦感。
这样丑陋又见不得光的关系里,裴遇舟竟然会把自己的名字和心跳都和她缠在一起。
如果不是情根深种,那就是太桀骜不驯、无法无天了,丝毫不考虑万一事情曝光,他该如何自处。
“笑什么?”
温玫虚弱的摇摇头,没出声。
“这就累了?要是真在床上,要不要给你备个吸氧机?”
温玫懒得搭理他这下流的调侃。
反正他现在心情好,不搭理也不碍事。
裴遇舟自有办法让她开口说话。
他问:“我要是不回来,你打算怎么救人?”
温玫咕哝了一声:“你这不是回来了吗?”
裴遇舟的声音染上笑意,又问了一遍:“那我要是不回来呢?”
温玫疲惫的脑子转了转,千百种应付的话卡在喉头,她挑了那句最有可能哄这位金主高兴的——
“裴遇舟,你以后能不能别离我太远、太久?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