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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昨晚还在普宁市见个面,按理说分开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可裴遇舟的攻势却像是思念成疾似的。
又或是欲求不满太久。
男人强势索取的唇从她的唇瓣滑到颈间,故意在她敏感的耳垂下到侧后颈的位置流连。
他满意的感受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轻颤,仍觉得不够,又狠狠将她往怀里嵌,终于刺激到她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却更舍不得放开,非要她服软的更大声才行。
温玫求饶的哼了两声,裴遇舟稍稍放松一些,又盯上了她脖颈上的血管,在昏暗车灯下微微泛蓝,像是某种引诱。
他说不上是舔还是咬,总之让她狠狠抖了一下。
他问:“没有话跟我说吗?”
滚烫的呼吸灼烧着她脖子上单薄的皮肤,温玫被烫的紧紧抓住他的西装衣领。
“说、什么?”
裴遇舟不悦的冷哼一声,刻意放慢了动作,故意折磨她的意思显而易见。
温玫躲不开,逃不掉,却也不能得到解脱,情不自禁的咬住了裴遇舟的脖颈表达不满。
她哀求的解释:“我没惹你……”
这男人突然发什么疯?
裴遇舟语气冷峻,听起来有些恼,只不过凌乱的呼吸显得他气势没那么足。
“不方便通电话?在干什么?”
温玫这才从浆糊一般的思绪中理出裴遇舟的逻辑,急忙服软:“在电台加班。”
“真的?”
“真、真的……刚从电台出来……”
她讨好的抱紧了裴遇舟,又补了一句:“和那人没关系。”
“那人”,而不是陆景川这三个字,在这样的氛围里显得不那么突兀刺耳。
显然让裴遇舟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勾起温玫的下巴,仔细审视她的表情。
“和那人前后脚回江市,没做点什么?”
温玫立刻表忠心:“一根头发都没碰。”
裴遇舟的眼底终于露出几分笑意:“算你过关。”
温玫彻底倒在裴遇舟的臂弯里,虚弱的喘着气,安静的车厢里,她听见两种不同频率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