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阿晋,你不用担心。”
秦烟眼眶微红却故作坚强,傅晋嗓音骤冷。
“三年前,若不是秦斐狠辣善妒,将你推下楼梯,你又怎会落下病根!”
我忍不住冷嗤一声。
摔下楼梯不过是秦烟为了污蔑我,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偏偏傅晋不长脑子,信以为真,自那以后对我愈发冷淡。
“阿晋,你不要怪姐姐,都是我的错。”
傅晋黑眸沉沉,“是她胡搅蛮缠!”
电话铃声突兀响起,傅晋随手按了免提。
“你好,傅先生,我们是临城警局的刑警,在案发现场找到了您妻子秦斐沾有血迹的衣服,以及带有她指纹的戒指,请你来警局配合调查。”
傅晋不以为然的轻嘲,“真行,她竟然演到警察局去了!”
我都死了,他竟还觉得我是在演戏!
“傅先生,现场发现大量血迹以及血肉组织,我们初步怀疑秦小姐可能……已经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