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道。
“你…”贤太妃懵了,“你这叫什么话,拿嫣儿与洗脚丫鬟比?”
宋嫣儿咬紧红唇,满脸难堪,她好歹是太师之女,宫应寒竟如此羞辱她!
贤太妃不悦道,“嫣儿善解人意,又是太师独女,出身样貌样样不缺,你是男儿,又是未来新帝,怎可如此羞辱朝中重臣的女儿,不怕寒了宋太师的心么。”
宫应寒眯起眸子,“那便让宋太师亲自来跟我说。”
贤太妃要被他噎死。
宋嫣儿一脸羞愤,她有何颜面,叫父亲知道,她被人如此嫌弃?
“你可是担心,嫣儿会与姜南栀争风吃醋?”贤太妃垮着脸,“嫣儿向来大度,定不是那拈酸吃醋的人,倒是那姜南栀,身为公主,难道连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宫应寒一笑,“太妃误会了…”
“不是最好。”贤太妃哼的声,不等宫应寒说完,便道,“既然姜南栀不是那拈酸吃醋的人,你就不必推辞了。”
料想姜南栀也不会承认自己争风吃醋,小肚鸡肠。
公主又如何,来了黎国,背井离乡,就得忍。
须知‘忍’才是磨难的开始。
忍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就在贤太妃以为自己十拿九稳时,冷不丁的听到宫应寒说,“没有容人之量的是我。”
贤太妃呛了声。
“拈酸吃醋的也是我,我可能会因为争风吃醋,对宋姑娘不利,宋姑娘确定要跟我回去么。”宫应寒嘴角噙着浅笑。
眸光却过分幽冷。
宋嫣儿瞧着心惊,他对姜南栀,竟如此情深?
“你,你疯了么。”贤太妃险些咬到自己舌头,“你是被那姜南栀迷的魔怔了不成?”
说的那叫什么话?
饶是贤太妃不是他亲娘,也被他这没出息的发言气到了。
他对姜南栀,倒是情深意切啊,骂名都揽到自己身上。
烂泥扶不上墙,将自己绑在女人的裙带上,将来黎国在他手中如何能兴盛?
“太妃没被人真心爱过,是以不知道,两个人的世界很小,容不下第三人,谁若想在我与姜南栀之间插足,我便卸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