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任,往后不必在本宫跟前伺候。”
李霁揪心,“臣谢公主宽容。”
静香惊呆了,公主竟有孕了!
“你们都退下。”南栀开口。
静香等人退出门外。
南栀眼神平淡的看着宫应寒,“怎么收买李霁的?”
李霁是父皇指给她的太医,若非宫应寒收买,一个避子药,又怎会出差池?
她仿佛褪去了热情,宫应寒说话有些小心翼翼,“初入宫时,李霁的父亲为贵妃看诊,少了一味药,我给了他。”
南栀明白了。
所以李霁父子,欠他一个人情。
南栀记得,李霁的父亲是主动请辞的,但她具体不知,是替贵妃看诊之后,才请辞的。
宫应寒选择坦白从宽,“原是想与宫中太医结个善缘,我若在宫中出事,也有个照应。”
南栀没说话。
原来宫应寒早在入宫为质时,就想到了要收买宫中太医,为他谋条便利。
他事事想的这样周全。
南栀忽然觉得,似乎连自己都是他手中的棋子。
她一直以为,是她在掌控宫应寒的情绪,现在,她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她和宫应寒,究竟谁才是棋子?
姜南栀的性格,爱恨分明,今日若不说清,只怕她心中那一分爱意也要收回。
宫应寒小心握着她的手,“我以这份人情,让李霁修改了避子药的配方,让那药失了几分药性,那时我想,若能父凭子贵,你就会永远是我的。”
南栀险些气笑了,“父凭子贵?你堂堂寒王,何须如此。”
南栀生气了。
宫应寒听出来了,“我有错,认打认罚,留下它,好吗?”
“宫应寒,你拿我当什么?以为用孩子便能套住我么。”南栀语气平静。
宫应寒宛如被人扼住了咽喉,眼底阴郁与理智交织,“你不想要它?”
南栀移开目光,没说话。
宫应寒眼底晦暗不明,袖中拳头紧握,面色紧绷,“没关系,我也没准备好,可以做好一个父亲,你是公主,你不想要,没人可以拦你。”
每个字,都像是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