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酸,宫应寒很体贴,“头冠有些重,我替你取了。”
南栀没拒绝。
坐在铜镜前,宫应寒替她摘了凤冠,一头青丝垂散下来,如丝绸般柔顺,宫应寒有些爱不释手。
“你知道郑青染的肚子是怎么回事吗。”南栀揉着脖子,随口问了句。
“这话你不该问我,除了你,我谁也不知。”宫应寒嗓音低醇。
听的人心头酥酥的,南栀忽然有些羞怯,或许是气氛到那了,她有些不自然的说,“你说的,是真的?”
“什么?”
南栀从镜子里抬眸看他一眼,“就是不孕那话……”
她心想,他之前确实体内余毒积压,不孕可能是真的?
对上宫应寒幽深的视线,南栀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想找补一二,“我知道你是为了不让郑青染乱扣帽子,你放心,就算你真的……”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他弯腰,一把将南栀抱了起来,南栀揪着他的肩膀,“谁叫你自己说有隐疾的…”
红烛下,青丝与墨发缠绕,他低醇的嗓音,好似烈酒醉人,“公主,你看我的隐疾该怎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