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公主府,南栀探出马车,一只手抢先伸到南栀面前,“公主,小心些。”
楚玄骁一路,护送南栀回府。
宫应寒不在,他才有表现的机会。
并且他已经听说了,宫应寒和郑家姑娘有染。
这一路公主都没说话,定是恼怒,宫应寒要失宠了吧?
而陆君澜要护驾,所以他也没机会接近公主。
南栀不是看不出来楚玄骁的殷勤,这一路嘘寒问暖,那张嘴叭叭的说个没完,她神色淡淡,“素竹。”
素竹挤上来,伸出双手,“公主,慢些。”
南栀搭上素竹的手,下了马车。
楚玄骁不以为意,“公主,这一路舟车劳顿,我寸步不离,连水都没喝一口,能不能去你府上讨杯水喝?”
南栀抬手,一指对面,“你府上近在眼前,你可以回府去喝。”
“我府上无人,公主也知道,我从西南孤身而来,府上哪有人伺候。”楚玄骁生的俊朗,皮肤不似宫应寒的白,有股少年人的烈性,亦有桀骜不拘的洒脱,“一杯水,公主不会这么小气吧?”
南栀正要开口,楚玄骁就说,“谢公主。”
然后,洒脱的进了公主府。
“公主,这人怎么……”不请自入!
南栀叹了声,“随他去吧。”
她本也没想与楚玄骁为敌。
楚家镇守西南,是良将,理应善待楚家后人。
只要他不提娃娃亲的事,倒也不是不能和睦相处。
谁知,楚玄骁前脚进门,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随手就解了身上的披风,他还要去解身上的金色盔甲,南栀后脚道,“你干什么?”
“这盔甲太凉了,脱了好暖和暖和。”他还真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南栀无语,“你这话,是在埋怨我父皇亏待你了?赐你金甲,还冻着你了?”
楚玄骁笑着,随手卸了金甲,少年倾身,低头弯腰看向姜南栀,笑容英气道,“我楚玄骁,可以用命保护公主和陛下。”
南栀一顿。
他看起来不过少年郎,以前没觉得,此刻瞧着,他似乎比宫应寒还高些。
西南人身高都如此有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