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女儿不想做那棒打鸳鸯之人,再说……今日之事,本就是意外。”
说着,她看了眼宫应寒,眉眼间似有一丝缱绻。
父女俩搀扶着离开。
营帐内只剩自家人,姜武帝开口,“南栀……”
“父皇,您和太子也先走吧,说到底,这是宫应寒的事。”南栀打断。
姜武帝剜了眼宫应寒,怒其不争,“想要什么,来跟朕说。”
不想要宫应寒了,来跟朕说。
南栀明白,她莞尔,“父皇安心。”
姜禹寰沉着脸,也走了。
无需南栀开口,素竹便退到外面守着。
营帐内安静下来,四目相对,南栀开口,“张松张意呢?”
宫应寒嗓音有些暗沉,“张意遣回黎国办事,张松……”
“属下失职,请公主责罚!”营帐外响起张松的声音。
他跪在外面请罪。
素竹瞪他,身为寒王的贴身侍卫,竟擅离职守,实在该打!
张松也很懊恼,狩猎回来,主子在沐浴,张松便想趁着主子沐浴,去剥狐皮,主子猎了只狐狸,皮毛火红,吩咐他剥了皮毛,要做成围脖,送给姜南栀。
姜南栀怕冷。
谁知,他刚离开一会,就出事了。
郑青染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自己下去领三十仗。”南栀清冽的声音传出。
“是。”张松自己去领罚。
气氛沉默了一瞬,南栀走到他身边,很平静的说,“我以为郑青染会算计太子,不想她的目标竟是你,是我大意……”
“你不生气?”宫应寒忽然问她。
南栀一顿,“我信你。”
“信我,便不气么?”他问。
南栀抿唇,眉眼间冷了几分,带着一丝怒意,“那我要如何,不问缘由先打你一巴掌吗!”
“我没碰她。”宫应寒颇有几分乖巧的说,“起初是将她认成了你,可她不是你。”
“我自然知道你没碰她,你的时长不止如此。”南栀弯了弯唇角,“怎么中招的?”
宫应寒若真做了点什么,没有半个时辰,结束不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