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军怎会来了旦州?”她问车夫。
而这车夫也不是真正的车夫,是来接她的秦家军,“听闻郡主被劫持,陆将军应是来救人的。”
秦怜眼神微闪。
秦蔓也在旦州?
还被人劫持了?
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嘲弄,秦蔓如何,与她何干。
秦家被流放来旦州,祖母病故,秦家其他人,病的病,死的死,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原以为自己也会悄无声息的死在这,可她见到了秦家军。
父亲派人来接她了……
不远千里奔波,周逸云带着密旨来了边境,秘密换掉了边境几座城池的布防。
腊月初,临近年关,天气愈发严寒,虽然冷,但上京的氛围却火热,年尾便开始有过年的气氛,百姓安居乐业,一派祥和。
南栀这段时间,却跟懒的没骨头似的,成天窝在榻上不想动。
房中燃着火盆,榻上铺着厚厚的皮毛褥子,她还是嫌冷,时常泡在汤池子里,有一次险些泡晕过去,被宫应寒抱了起来,打那以后,再也不让她泡汤池了。
“静香,再加两个火盆。”南栀懒洋洋的说。
静香无奈,望着烧的通红的炭火,“公主,不能再加了,李太医说了,火盆烧多了,会把人憋坏的。”
南栀不耐,“那把窗户关上。”
“李太医还说,烧火盆窗户得半开着,公主忘了上次晕在汤池里,多危险啊。”
南栀:“……我是使唤不动你了。”
宫应寒进门来,抖了抖周身的寒气,走到南栀榻前,“厨房刚炖的汤,还是热的,尝尝?”
他端了碗汤,喂给南栀。
南栀说,“你不对劲。”
宫应寒一顿,“为什么这么说?”
“你最近天天让我喝汤,格外殷勤,是何意?”南栀道。
宫应寒似是笑了下,“你怀疑我下毒?”
南栀看着他,没说话。
宫应寒想了想,自己低头尝了口碗里的汤,“试毒了,还怀疑吗。”
南栀不语。
宫应寒说,“你畏寒,太医说你身子要好好调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