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境带回来的,一部分是原有的,两方人马不太友好,戾气挺重的,不过将士们都服陆君澜,是以也没闹过事。
突然换个人去,城防营的兵不是那么好管的。
“周逸云,别让朕失望,也别叫你姑母失望。”姜武帝语重心长的说。
皇后有意扶持周家,朕明白。
也要周逸云能扶起来。
他若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国公府的尊荣不过三代而终。
“臣遵旨。”周逸云郑重道。
姜武帝瞧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能担得起一个将军的重任了,让你回北境也不是不可,朕不能让你拿自己的命和边境安危做儿戏。”
姜国的未来,还得靠他们啊。
姜武帝心叹。
周逸云越发羞愧,也更加坚定,“臣必不负陛下厚望。”
然后,姜武帝给了他一道密旨,让他秘密去办。
周逸云领旨离开。
南栀去了凤仪宫,皇后冷脸坐着,嬷嬷给她使眼色,“娘娘从回来就坐在那,不说话,水也没喝一口。”
“嬷嬷,你先退下吧。”南栀道。
她走到皇后身侧,“母后。”
皇后没理她。
南栀自己坐下,“母后还生气呢?”
皇后沉着脸。
南栀含笑,“宫应寒想杀我,我一早就知道,可母后你瞧我,现在不是还好好地坐在这吗,连根头发都没少。”
皇后哼了声,“你这么说,是得意于自己的美色让宫应寒心慈手软了?”
皇后说的牙痒痒。
早知道那质子不安好心。
这些时日,装的安分,连本宫都差点就叫他蒙蔽了。
南栀握着皇后微凉的手,贴心道,“母后,我的美貌都是遗传您的。”
“少在本宫面前装乖。”皇后不吃这套。
南栀心说,在母后面前,她一直很乖,也只有在母后面前,她感觉自己还是个孩子,可以同母后撒娇。
“我与宫应寒生来便立场不同,他想杀我是人之常情,您和父皇不也想过杀他吗,立场不同无关对错,如今他肯跟我们站在同一阵营,今后姜、黎两国不会再有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