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腹部传来剧痛。
贺明章低头,一把匕首插在他肚子上。
行凶者正是秦娚。
“贱人!”贺明章跳起来要打她,秦娚捏着刀柄,刀刃在他皮肉中用力一翻,贺明章痛的几乎失声,随手打翻了旁边的花瓶。
啪的一声响。
伯夫人她们还没有走远,听到声响,伯夫人回头,“又动手了?”
贺明月见怪不怪,冷笑道,“秦娚那样的贱蹄子,庶女出身,就该好好管教。”
“可章儿身上还有伤……”她倒不是担心秦娚,而是担心贺明章。
她儿子身上还有伤,万一打秦娚,伤到自己怎么好?
“娘,哥有分寸的,您让下人都退下才是,免得传出些闲言碎语,坏了娘的名声。”贺明月说。
伯夫人理所应当,“都退下,少夫人没出来,都不许进去。”
“是。”下人们退到了院子外面。
她们一贯如此。
贺明章打人时,便让下人走的远远的,免得叫人听见秦娚的惨叫,说些个闲话。
伯夫人不想留下个薄待儿媳的名声。
这点,伯府上下心知肚明。
下人们都习惯了。
秦娚用尽全力,将匕首捅的更深,眼睛里是报复的快感,“难怪你喜欢打人,我能体会到你的兴奋了。”
贺明章一把推开她,捂着自己腹部的伤,满手的血,“来人…来人。”
秦娚握着带血的匕首,笑了,“别叫了,不会有人来。”
人都被伯夫人支走了。
贺明章从榻上跌到地上,秦娚跟疯了一样,他有些怕了,“夫人,我错了,饶了我…”
秦娚举着匕首,对他笑,笑的瘆人,“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认错呢,认错只会让我更恨你!”
“贱人,老子不会放过你……啊!”
利片割破舌头,贺明章满嘴的血。
秦娚抓起地上摔碎的花瓶碎片,塞进贺明章嘴里。
“吃下去,你给我吞下去!”
她目光疯狂,不顾自己的手被碎片划伤,逼迫贺明章吞下碎片渣。
他的喉咙发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