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两个属下嘴角一抽,“是。”
主子故意将正确饲养母蛊的法子说出来,而长公主疑心重,未必肯信。
母蛊娇贵。
稍有不慎,它就躺尸给你看。
长公主府有好戏看了。
宫应寒回房时,南栀已经在矮榻上睡着了。
她手里还拿着没看完的书,宫应寒上前,蹲在矮榻前看了几秒,然后轻轻拿走书卷,放在一旁,再弯腰将南栀抱起。
南栀嘤咛一声,毫无防备的窝在他怀里睡着。
宫应寒心口,好像被猫爪子的软肉挠了两下,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
他低眉看着姜南栀,眸光从未有过的柔和。
次日,南栀睡醒,神清气爽。
静香和素竹服侍她更衣洗漱,宫应寒走进来,他身后跟着婢女,备好了早膳。
南栀笑说,“你越来越像人夫了。”
宫应寒闻言,难得问了句,“婚期定在何日?”
南栀一顿,“钦天监合了你我八字,礼部挑了个吉日,定在明年二月。”
具体日子,也是刚定下来,南栀还没来得及跟他商议。
宫应寒忽然觉得,早膳没了胃口,“明年二月……”
“你这样,是觉得妥还是不妥?”南栀说,“我之前说了,对婚事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
上次她问,他的想法还只是取消婚事。
现在,倒是不提了。
宫应寒说,“没什么不妥的。”
顿了顿,又道,“不是说,定在年尾吗。”
又往后拖了两个月。
定在了明年年初。
南栀笑眯眯的,“你觉得慢啊?”
宫应寒不置可否。
南栀说,“你毕竟是黎国皇子,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亲事应该跟黎国皇帝报备一二,你觉得呢?”
宫应寒脸色似乎淡了几分,“你都决定了,何必再问我?”
南栀一噎。
她确实请父皇,往黎国那边送了封书函。
连带着婚书,一并送了过去。
“你不高兴了?”南栀很客观的说,“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