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
还真抓到了宫应寒的下属。
宫应寒叹了声,“这一局,长公主赢了,母蛊给你,人我要带走。”
长公主眯起眸子,“本宫要验蛊。”
宫应寒淡淡。
他爽快的交出了母蛊。
养于一盏琉璃瓶内。
神医验了蛊,确认没问题,才对长公主微微点头。
长公主目光冷彻,宫应寒说,“这母蛊娇气的很,温差喂食稍有不慎,就容易闹脾气,待我迈出长公主府的大门,便告知长公主,如何养它。”
四周,埋伏好了人手。
长公主仍没放弃射杀宫应寒的心。
然,顺利引出秦蔓体内的子蛊之前,母蛊必须是活的。
事关女儿的命。
长公主不敢做赌。
只能默认放宫应寒离去。
铁卫紧盯着他,原来这质子不要关门,是为了方便逃命。
“带张意离开。”宫应寒淡道。
为防止长公主出尔反尔,张松果断带人离开。
不给主子拖后腿。
宫应寒站在门口,门内门外都是铁卫,他嗓音低醇浑厚,“母蛊畏热,喜凉,需以琉璃冰镇之。”
长公主正要下令铁卫杀了他。
门口忽然有人路过。
是周逸云,周世子。
他手里提着一坛酒,看起来有几分颓废,眼神微醺,像是恰好路过此处。
一看,宫应寒,姜南栀养的质子。
二看,长公主及暗藏杀气的铁卫。
质子似乎有麻烦了。
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
因周逸云的出现,让夜晚的气氛安静迟疑了三秒。
宫应寒果断,快步走向周逸云,“上回听公主讲,您的世子妃似乎落了一些旧物在公主府,好像是支梨木雕的兰草簪?”
周逸云原本灰败的眼神陡然亮了。
“梨木,兰草簪。”他眼神中,有了一丝活气,是他刚认识叶婉兮时,给她雕的。
“婉兮的东西在哪?我就知道,她不会什么都没留下。”周逸云猛地揪住宫应寒的衣领。
酒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