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站在一起,秦怜道,“公主,我知秦家不是你的目标,你想赢过长公主,便需要拔掉长公主身边的爪牙。”
顿了顿,她又道,“秦娚在伯府的日子不好过,对公主来说,想必她还有些利用价值,对吗。”
南栀眸中闪过一丝赞赏,“你很聪明。”
秦怜只是笑笑,“那便请公主好好利用她,她只想好好活着。”
秦娚眼眶湿了,“三姐姐……”
南栀道,“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胆小怯懦,是成不了事的。
秦怜明白其中深意。
姐妹二人告辞,离开了听风楼。
“四皇子,你在南栀府上,受了不少折辱,本宫记得,你应该是恨她的。”长公主坐在珠帘后的榻上,声音幽凉。
宫应寒在黎国皇室,行四。
意料之中,长公主会找上他。
宫应寒叹了声,“长公主既知我在公主府过的不好,便不该找我过来。”
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长公主蹙了下眉头。
“公主只允我出来半个时辰,长公主莫名相邀,眼看时间去了大半,回去晚了,公主又该恼我了。”
相邀二字,宫应寒咬出了一丝嘲讽的调调。
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张松暗暗佩服。
主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呢。
公主哪限制主子出门的时辰了。
长公主眯起眸子,懒得跟他闲扯,“你选南栀,不怕押错庄家么。”
“长公主说笑了,我不赌钱。”他说。
长公主无语,“宫应寒,莫要装糊涂,你明白本宫的意思,南栀虽年轻,却不免稚嫩了些,她保不住你!”
宫应寒抿唇,表情凝重的说,“男子喜欢嫩的,不正常吗。”
长公主脸色一沉。
他是在嘲讽她老?
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他是选定姜南栀了?
南栀有姿色。
男人嘛,哪有不爱美色的。
“本宫也不跟你绕弯子,子母蛊,可是你所为?”长公主眼神凌厉的盯着他。
宫应寒淡淡,“长公主可有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