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香乖乖闭嘴。
“阿姐,孤一直有个问题,好奇想问问阿姐。”姜禹寰道。
南栀:“……”
刚说了食不言,寝不语。
“说吧。”她道。
姜禹寰挑眉,带着一脸八卦的表情,“阿姐以前说谢玉清乃谦谦君子,为何突然瞧不上他了?”
南栀:“……”
她抬眸,瞥了眼。
你是个会问的。
宫应寒面不改色,停下筷子,似乎也好奇的看着她。
“以前眼拙,现在看清了,有什么问题?”南栀淡淡。
姜禹寰笑道,“没问题,阿姐看什么都好。”
南栀哼的声。
又道,“你什么时候回东宫?”
姜禹寰抿唇,“孤在阿姐这挺好的。”
南栀眼神清冽的看他。
姜禹寰说,“都听阿姐的,阿姐让孤什么时候回去,孤就什么时候回去。”
南栀颔首,“不必担心父皇那,双生子的事,父皇知道的。”
姜禹寰一顿,“嗯,孤只是在想,孤要如何与他共生。”
南栀也在想,要如何安顿姜禹川才是最好的?
“阿姐,你说姑母会放过谢玉清吗?”姜禹寰又问。
房嬷嬷是姑母身边极得力的人,死的这么惨,姑母能轻饶了谢玉清?
“且看着吧。”南栀勾唇。
眸色冷嘲。
…
“一天三顿馒头,这要如何下咽?”
老旧的巷道门户里,崔氏抱怨着,搬来这里几日,天天吃冷水馒头配咸菜,一点荤腥都不沾,这谁受得了!
谢老夫人本就上了年纪,几天下来,头发全白了,脸上的沟沟壑壑更深了。
崔氏一脸憔悴,瞧着老了好几岁。
谢玉清就着冷水啃馒头,比起食不果腹,他更担心长公主要他偿命。
这几天,他夜夜都在提心吊胆。
谢勇扔了馒头,恨声道,“若不是你们,若不是你们贪慕虚荣,非要进宫去那什么宫宴,我谢家何至于此啊!”
这话,无疑是往谢玉清心上捅刀子。
废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