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是同一种人。”
宫应寒一噎。
南栀又道,“阿寒,不如我们都试着相信彼此一些?”
说罢,从里面拿出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然后,她弯下腰,低头贴上了宫应寒的薄唇。
宫应寒只觉得唇瓣柔嫩微凉,他喉结一动,有什么东西咽了下去。
你便先帮本宫试毒吧。
姜南栀主动攀上他的后颈,声音柔柔的,“这样总行了吧?我只是晚膳吃饱了,这几日在东宫太忙,我是真的累了,要不你陪我就寝吧?”
她这是,在哄他?
宫应寒表情不变,东宫。
姜南栀大张旗鼓的盯着东宫,一定还有什么他没察觉到的事。
见他不说话,南栀道,“罢了,你说过,不敢睡我的床,我也不勉强你,点心留着明日吃,嗯?”
宫应寒起身,“公主也不必勉强自己,这点心留着明天,味道略次。”
他捡着话就呛了回去。
姜南栀:“……”
这男人,还真是斤斤计较的很。
罢了。
男人不能太惯着。
南栀面色微沉,“阿寒,你最近,有些恃宠而骄了?”
宫应寒呵笑,“公主嘴上说着相信彼此,心中不还是怕我下毒么。”
南栀一噎。
那还不是因为,本宫没确定你如今是否不恨本宫了吗?
南栀想起在那个梦中,前世宫应寒好像也没想杀自己。
但,男人的心,可钓,却不可全信。
宫应寒走了。
南栀踏踏实实的去睡了。
临睡前,她交代静香,“把这盒点心,给隔壁送去,以后本宫的膳食,全都要验毒。”
“还有,去库房里翻翻有没有兵法古籍之类的,送去将军府。”
欠陆君澜一个人情,要不干脆认他当义兄吧?
不行不行,皇室公主,不能随便认义兄。
真认了,保不齐有人要说她拉拢朝廷重臣,包藏祸心了。
想着想着,南栀已有睡意,翻个身便睡了。
“公主安心睡,奴婢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