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冷寒,一步步逼近她,“你真的得了心疾与寒症?”
柳溶脸色微白,手中捏着帕子,捂着心口,一副受了惊吓,柔弱小白花的样子,“世子,我的病不打紧的,服了药已经好多了,往后我多注意些,只要不受寒,便无碍的。”
“人血入药,竟那般灵验?”周逸云似笑非笑。
柳溶总觉得,世子神色不对,她只能继续伪装,“我的命是世子和表姐救回来的,表姐愿意献血给我,我感激不尽,世子,我想亲自给表姐磕头道谢,可以吗?”
周逸云眸色沉沉,“不必了。”
柳溶暗暗勾唇,世子果然偏向她的,便听见周逸云说,“我倒是不知,我的血能治你的病。”
柳溶闻言,脸色一白,“世子说什么?”
“柳姑娘,世子都知道了,你就别装了……”府医认罪俯首道。
柳溶脸色更白了。
眼珠子乱转,“世子,不是这样的,许大夫,你说什么呢?不是你说,我有心疾,还有为世子采药留下的寒症吗?”
周逸云从前有眼疾,一只眼睛看不见,后来治好了。
其中一味药,长于悬崖峭壁之上,是她冒着艰辛,将药采了回来。
采药的时候,她不慎跌落寒潭,这才落下了寒症的病根儿。
府医不敢吱声。
事到如今,还装呢?
真是不怕死!
周逸云嘴角扯出一个杀气腾腾的笑,“我的药,当真是你去采的?”
“是我,世子不是知道吗,只怕是这庸医误诊了我的病情,误导了我与世子,还连累了表姐,我这就去跟表姐磕头请罪,求她原谅!”
柳溶表演道。
一看,叶婉兮不在?
柳溶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叶婉兮哪去了?
她心头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
“明明是你许我银钱,让我替你遮掩,将你的病情说成是为世子采药留下的心疾和寒症,如今事发,你竟转头来冤我!”
府医不肯替人背黑锅,与柳溶相互指认,“世子,柳溶根本不懂医,如何能认识药草?她的病是装的,倒是世子妃畏寒,更像是寒症,为世子治眼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