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寒嗓音低醇。
墨娘看了眼主子,半晌,问出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主子,喜欢野鸭子吗?”
宫应寒:“……嗯?”
张松:“……”
“是属下说错了,不是野鸭子,是雁!”墨娘连忙改口,“主子可喜欢野雁?”
宫应寒皱眉,“千金楼最近很闲?”
“没有,不闲!”墨娘悻悻,“只是,公主前日来过千金楼。”
“姜南栀?”宫应寒面色冷肃。
“是,公主在千金楼定了只雁,并给属下留下一个字,属下猜想或许与主子有关,这才禀明主子。”墨娘拿出姜南栀留下的纸条。
俊秀的寒字映入宫应寒眼中。
他眸光幽暗,指尖夹起那纸条,“野雁?”
“是玉雕雁,公主点名要最好的玉石雕刻。”墨娘说道。
姜南栀,要送他礼物?
墨娘是他的人,上京无人知晓。
亦是他埋在姜国的暗线。
不仅盯着上京全貌,还笼络上京的经济。
世人只知千金楼日进斗金,却不知这些钱都进了宫应寒的口袋。
宫应寒淡淡放下纸条,“以后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不必报我。”
墨娘一愣,“是。”
“还有其他事吗?”
墨娘一想,微不足道的小事,算了不说了。
“没事。”她准备告退。
宫应寒却问,“谢家最近有何举动。”
墨娘眨眨眼,主子问谢家做什么?
“回主子,属下对谢家关注不多……只知,公主喜爱谢玉清,不过属下听闻……”墨娘偷偷八卦的看了看宫应寒,“公主喜新厌旧,谢玉清被抛弃啦?”
宫应寒:“……”
“还有一件小事,公主来定玉雕后,谢玉清来过,还派人打听公主做了什么,他认为,公主打玉雕,是送给他的。”
墨娘语气有些不屑。
宫应寒眸色嘲弄,默了默却道,“让他知道。”
“什么?”墨娘茫然。
“谢玉清无能自负,又有嫉恨心,他认为姜南栀是他的,我们帮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