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胆说句实话,奴婢也不喜欢您,但公主吩咐,奴婢不能不听。”
姜南栀身边的人,胆子确实大。
说话竟如此不顾忌。
张松听来也不高兴,“既然不喜欢,就回去,我主子不需要你们伺候!”
素竹咬唇,她不理张松,只愤愤的看向宫应寒,“公主都病了,您要了公主的身子却不负责,对她毫不关心,连看都不去看她一眼,全上京也找不到比你更薄情寡义之人!”
“奴婢就不明白,你有什么值得公主惦念的,公主贵为金枝玉叶,何必为了你受罚,公主的腿差点就走不了路了!”
“住口!”张松呵斥,“你一个小小奴婢,也敢这么跟主子说话!”
“他是你主子,奴婢的主子是公主,谢玉清不是好人,你也不是什么良配!”素竹冷哼道,然后一弯膝盖,“奴婢自知多言,就不在这碍驸马爷的眼,奴婢出去候着,有什么吩咐您随便指使!”
说完,她转身就走。
自有其傲骨。
有几分姜南栀的脾性。
宫应寒记得这丫鬟,她曾在姜南栀面前说过谢玉清不好,姜南栀便将她罚去了浣衣局做事。
姜南栀不要谢玉清了。
这丫鬟也回了姜南栀身边伺候。
薄情寡义?
他与姜南栀之间,本就没有情。
不过是你情我愿罢了。
姜南栀需要他解合欢,而他,也畅快了。
宫应寒从没说过,自己是什么负责任的好人。
只是,心里莫名觉得烦躁。
素竹出去后,脸上的愤怒消失,面上没什么表情。
她一定不负公主的嘱托!
半个时辰前,公主握着她的手说,“素竹,本宫想让你做本宫的眼睛,去宫应寒身边,看着他。”
“为,为什么?公主真的喜欢上黎国皇子了吗?”素竹不解。
姜南栀摇头,“不是喜欢,而是本宫需要他。”
素竹拧眉,“因为公主中的毒吗?”
“是,也不全是,本宫之前识人不清,看错了谢玉清,但这次,本宫不会看错,素竹,你信本宫吗?”姜南栀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