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云嘴角抽搐。
“你三岁那年，和同乡的小男孩争吵斗殴，被人家打破了头部，血流不止，还好有奶娘发现你，才及时将你从鬼门关中救回。”
慕容云非常无语，这不是古代吗，这跟小屁孩有什么区别？！
斐轻苏对慕容山吩咐道：“继续问。”
“云儿，你及笄那日，你将自己锁在家中，我们发现了你，而你那时已经晕倒，你还记得那日你做了什么吗？”
慕容云不断想着，既然三岁这小孩跟别人打架，说明她有一颗好胜心，这具身体的体力虽然弱但根骨极好，说明平时有过锻炼 ，那么这次一定是练武晕倒了。
她这次绝对不可能再错了，慕容云直接回答：“练武晕倒了。”
她还耍了个小心眼。
“武”和“舞”同音。
既然及笄，古代的女子，特殊的话练武，普通的话应该都在练舞，毕竟讲究一个诗书礼仪嘛。
这点常识慕容云还是懂的。
出乎她意料的是，慕容山的失望之色已经溢于言表。
他长长的叹出一口气，神情苦涩：“云儿，那日你苦练刺绣之技，你的手指被针扎出许多伤口，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桌子上的血流了一大片，而你晕倒在地。”
慕容云气得快要吐血。
什么狗屁玩意儿？
一会儿跟人打架，一会儿又开始刺绣。
干啥事都不专一。
慕容山不太死心，虽然他的女儿不受家主宠爱，但他和夫人仍然是爱着自己的女儿，把她当心肝宠着。
慕容山最熟悉自己的女儿，他一早就对眼前这个站着的慕容云感到不对劲，站姿、说话的态度、表情、言辞都能看出换了一个人。
但慕容山还是逃避这个事实，万一女儿今日受某种事情刺激了呢。
但当他问完这几个问题后，慕容云全部回答错误，而他的心也落到谷底。
眼前的慕容云不是他的女儿。
慕容山满脑子想起女儿甜甜地喊他父亲；想起云儿小时候买糖葫芦还给他剩了一些的画面；想起云儿六岁时拍着她的胸膛说要习武……
种种回忆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