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厌愣了一下：“嗯，没错。”
“难以想象，第一次任务就是这样的级别，你甚至还完成得如此出色，不愧是当年被第一使徒亲自选定的使徒种子。”
“是啊，我们这帮高级执事，十几年时间也到不了你的成就。”
楚厌苦笑了一声：“几位就别笑话我了，组织应该是认为我已经牺牲，所以给了我使徒代行的身份，这次回去我会考虑申请做回执事。”
孙往连忙摇头，说：“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事实上，组织里也没人认为你不够资格成为使徒代行。
但要论经历，我们这些普通高级执事应该还是比你经历得多些，你脸上这种看似平静的表情，我再熟悉不过了。”
楚厌看向孙往，后者接着道：“经历得多了，对于那些任务中出现的死亡和牺牲也就渐渐麻木了。
如今我们出任务，都会尽量避免与任务无关的人深入交流，这样在某些不可抗的牺牲发生时，也能够减轻自己的情感负担。”
“受教了。”楚厌沉默几秒后说道。
孙往露出一个笑容，道：“当然，这只是我们大部分人的做法，并不代表一定就是正确的，毕竟我们只是凡人，不一定能够理解天才。”
“高级执事还是凡人？太谦虚了吧。”楚厌一挑眉毛，感觉有些好笑，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笑意。
“跟你比，岂不就是凡人？”孙往认真点了点头，与其他两位执事相视一眼，大笑起来。
“对对对！你之前隔空取走十王灵魂石的那一招，完全超出我们的想象，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楚代行，能透露一点吗？”
“其实那一招我也不是经常能用出来，消耗非常大，今天只能算是运气好吧。”楚厌捏起下巴道。
也就三天能用一次，他心想。
“原来如此，要是能随便用就太变态了，我光是想象一下那招用在我身上的场景，就毛骨悚然，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于这个话题，楚厌连忙干笑了几声敷衍过去。
飞梭在极速飞掠，他们飞过荒野，楚厌从窗口往下看，发现在荒野中经常能看到一些类似要塞的建筑。
“那些是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