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了口你也得顺过来。”肖然听言说道。
“行,这不是得慢慢改吗?说了二十多年了,哪能一下子顺过来。”
“现在就改,你再说一遍。”
“咱爸咱爸!”我连说了两句。
“这才对。”
“楠成,你觉得我最近有变化吗?”
肖然话锋一转,没说几句话呢,都转两次了。
“什么变化?人我也看不着,我怎么知道。”我向肖然说道。
“就是我还有像之前那样吗?”肖然向我问道。
“我感觉比之前好多了。”我回想了一下,然后做出了评价。
我认为肖然确实好多了,现在并不会像之前那样,看到或听到,我和女的站在一块或者是打个电话就闹情绪。
“可是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能忍住不胡思乱想,你距离我越远,我越控制不住自己。”肖然对我说道。
“那我明天晚上就回去,你再坚持一下。”我听言马上说道。
“会不会太晚了。”肖然的情绪有着明显的上浮。
“没事,明天我可以早溜一会。”我笑道。
“那也行。”肖然也笑了起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一身臭汗也要去洗澡了。”
“嗯,晚安。”
“晚安。”
褚医生和我说,对于焦虑依恋型人格的伴侣,改善情况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就是为她做点什么或者是为她改变点什么。
这样可以直接反映她在你心中所占的比重,也会让对方更加有安全感。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确实如此。
打完电话后,我把手机丢到了床上,然后拿着毛巾和替换衣服去了澡堂。
虽然从小生活在北方,但我还真没体验过这种大澡堂,大学之前都是走读,大学的时候每个寝室也有独立的卫浴。
第一次来我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不过多洗了几次后,也觉得无所谓了,反正大家都一样,无非就是大小的问题。
当然在这方面我自然是,身上有物,心中不虚。
“小子,你天天晚上鼓捣你那电脑都弄啥呢?”
和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