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大,在这个家,他永远也没有你尊贵。”
苏阳听罢,心里虽然一阵安稳,但还是忍不住小声道:
“可探花的名头……一传开来……”
王氏冷哼一声,目光比刀还尖锐:
“探花又如何,他还不是要尊我这个嫡母,
别说他那亲娘早死了,就是他亲娘还活着,他照样只能尊我做母亲,我做主桌,他亲娘只能站着给我打帘子。
他将来假如官做大了,他也得给我请封诰命才行。
你且看着吧,我偏不让他风光到你头上!”
话音刚落,就见赵嬷嬷拿着账本匆匆进屋,王氏一边翻账本,一边不住冷笑:
“十二岁中了秀才?
想来那时的银两花得不少吧!
赵嬷嬷,可还记得,这养鹰要先断翅膀,才能随意掌控……
我当初还是待他太宽和了,等我把帐算清楚,找老爷问问这是什么道理。”
赵嬷嬷心头一震,还来不及答话,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一个仆人气喘吁吁地闯进来,竟是顾不上行礼:
“夫人!老爷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