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
“儿啊。”
见自家儿子归来,张三娘没忍住先一步冲了上来抱着儿子,抚着儿子的脸就大哭了起来。
“儿啊,真是给为娘争了口气啊。”
寡妇携子改嫁的冷言冷语,这一切都挺过来了。
吴郎中和吴娘子也赶着去看儿子,只有谢环与李纲笑着看这温馨的场面。
“嘿,老家伙。”
谢环在高兴之余,还不忘朝着老友伸出六个手指头。
“今年以后娃娃们的束修,我准备到时候涨这么多。”
一口气教出了两位生员出来,他也是这县里的独一份了。
昨天知县大人还送了块“辛勤师者,育才报国”的牌匾来,他觉得自己将束修给涨一半完全没有问题吧?
李纲很是无语地道:“……那我家老三的束修呢?”
只要他敢说也涨到六贯,你看他会不会在这里就跟他干一仗。
谢环大方道:“对外说一样的就好,私底下还是与从前一般模样就好,不过可千万不能说出去。”
要不是因为不能不收束修,不然他都想给李家娃娃免了束修。
一行人没有先回家,而是先被簇拥着去了县衙。
王知县与往例一般,让衙役们抬出了两百贯钱。
吴景诚与李瑜各分一百贯。
王知县还拉着两人的手,高高举起后朗声道。
“只要本县在任一日,凡中生员者本县奖百贯,中举者本县奖两百贯,进士五百贯,以上皆由本县自掏腰包,不用县衙的一个铜板。”
开国初年只要你成了秀才,你说你没有钱进京赶考那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知县官府会出钱,就是地主乡绅都会主动出资,因为没有几个人当了大官不会回馈乡里。
县衙为两人办了庆功宴,光收到的礼钱就到了五百贯,加上知县给的李瑜一人得了三百二十一贯钱。
据说将来成了举人只有更多,上位举人老爷庆功宴一过,家里马上就盖起了青砖大瓦房。
李纲将收到的银钱和随礼的名单,小心翼翼地用箱子锁了起来,并将钥匙交给了张三娘管着。
“不是爹要你的钱,而是